瞧着他离开的背影,岳青绫静静地不说一句话,似在想着什么。
朱允炆却也纳闷儿“我不是睡里面的一间,怎么又搬了?”
“没有!”岳青绫才自回过念头来,摇头微笑道:“我是骗他的,您还是住原来的一间!”
“这又是为了什么?”
“希望是我多心!”岳青绫呐呐说:“这个人怕是有点靠不住……”
“崔化他……”朱允炆吃了一惊:“不……会吧?”
岳青绫说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……但愿是我猜错了,要不然,他可是逃不过我的这把宝剑!”
朱允炆呆了一呆:“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岳青绫说:“他昨天的形迹可疑,再说昨晚上那两个人来得也太快了一点……要是我没猜错,今天夜里就更热闹了……”
“这么说……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用不着担心!”岳青绫平静地道:“我心里早就准备着了,他们不来算他们的造化,要是来了,可就一个也别打算回去,您只管睡您的觉,吓不着您!”
酉时前后。
天还没有黑,却阴森森带有沉沉暮色。
岳青绫在李家附近走了一圈,正好宫天保从外面回来,老远看见,打了一声招呼。
“姑娘闷得慌了?”宫天保走过来道:“这附近没啥玩头,下去,二十里,有个集,倒还热闹!”
岳青绫摇头微笑说:“我哪里有这个心情,你办的事怎么样了?”
“托先生的福,办妥了!”宫天保说:“车雇好了,哪一天走都行,给了他一两银子的定钱,喜欢得了不得……倒是,姑娘,我们哪一天走呀?”
“我看就明天吧!”
“明天?”
岳青绫点点头说:“你只记在心里就是了,不要对任何人提起。”
宫天保怔了一怔:“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