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凭这几个人,还值得我用兵刃?”他扬了一下手,道:“你等着看吧!”
说到这里,他那双眸子陡地注视向那片竹林。
“飕!飕!飕!飕!”
灰色的天空里,四条灰色的人影,有如四只大雁般的霍地窜出来。
过之江丝毫也不显得慌忙。
四个人各取一角,同时落地——现出了四个风骨嶙峋、器宇不凡的汉子。
其中之一,也就是面向过之江的那个人,正是刚才飞马而过的身着皮大氅的那个五旬壮叟。
只是此刻罩在外面的那袭皮大氅已经除下,露出了内着的一袭灰色紧身衣靠。
过之江的话果然不错,除了那一对紧系在腰上的流星锤以外,另外在他右臂上还缠有一条银光闪烁的“七星钩”。
那是一柄很显眼的软兵刃。
看上去大概有六七尺长短,把一条手臂下连手腕子都缠得满满的。
那截像是一只怪手般的钩首,抓附在他的右面肩头之上。
这个人五十左右的年岁,红润的一张脸上,生着张飞似的一圈绕脸胡子,闪闪冒着精光,一看即知是内功精深之人。
除了他以外,另外三个人看上去也都大非凡士。
一个是四旬五六的灰衣矮汉。
一个是三十上下的长身青年。
另一个却是面如锅底、两只手上各提着一柄六角铜锤的白发灰衣老汉。
那个四旬五六的灰衣矮汉,手中抱着一对弧形双刀。
这几个人看在眼里,似乎都有一身能耐!
弓富魁面前的那个人,正是那个手抱双刀的灰色矮汉。
四个人一照脸,已摆出了绝不能善罢甘休的敌意。
池塘里的两具尸体乍沉又浮。
鸭群争吃着血水。
眼前是一片肃杀与凄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