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道里满是枯黄的残枝败叶,左右两处来风,迫使得它们在地上打着旋儿。
抬起头。
越过这扇窗。
就看见了刘长老和洪长老。
两个人昏天黑地般地仍在灌着黄汤!
门是紧紧地关闭着。
然而,白衣人过之江进来的时候,它竟然自然而然地启开来!
透门而入的风,立刻把房里四盏高脚灯吹熄了两盏。
洪长老惊叫了一声,乍一抬头,顿时酒醒了一半。
房子里已多了一个人。
像过之江这种人,乍然一见面的话,不给人以惊异的感觉,那才叫人奇怪!
洪长老就像见了鬼似地叫了一声,他双手一按桌面,全身已飘出了丈许以外。
“谁?”
“我。”
问得干脆,答得更干脆。
刘长老这时酒也醒了一半。
他跨过一张椅子,用不胜惊吓的眸子打量着对方,补一句道: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我!”
洪长老身子一转,又到了门前,他伸手摸了一下敞开的门沿,才赫然发觉到门闩从中而折,一如刀斩。
妙的是来人手上没有刀!
奇人奇事,叫人不得不刮目相视。
刘长老的“百步劈空掌”有九分的火候,洪长老的“雁翅切手”也非等闲。
他们两个尽管说是好吃懒做的闲人,可是到底是“天一门”上一辈的正统弟子,身手自非等闲。
来人的确不是好相与,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来。
刘长老身子向下一矮,双掌合叩道:“你报上个万儿吧,‘天一门’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。”
过之江哈哈一笑道:“足下可是‘天一门’掌瓢把子的人?”
刘长老道:“掌门人是师弟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