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无论如何,也要前辈息怒随后辈回山复命!”
花蕾微微抖动了一下问:“这些话,是你那师父亲口说的么?”
万斯同点头,低声道:“师父如今,是八十开外的人了,昔日之错,还望前辈不要怪罪,还是随……”
他的话,被花蕾中途止住了,并且问道:“你师父有书信交与我么?”
万斯同笑道:“有,我竟是忘了!”
说着遂探手入怀,摸出了一封用油纸包封的书信,心怡接过转上,花蕾用颤抖的手慢慢打开。
信纸上浓墨劲书地写着:
“字示花蕾女士:
老朽连年服膺阳明,始大悟昔日之非,昔因爱徒过甚,惧其因婚事,而败我天南道基,如今思之,此念盖荒谬绝伦也!
贤棣挟令尊笑傲武林之秘,二十年潜究,定然可观,如能见谅老朽早年不智,提携敝派掌门人,与小徒南宫敬共事天南,则武林中必我独步矣!
即盼弃嫌来归,是为至祷,匆此,即颂
妆棋”
一旁三人,细心地观察着她,见她读完了这封信,淡淡地摇了摇头,两只手交替着,把这封信撕成粉碎,然后往身后一抛冷然道:“太晚了!”
她眨了一下眸于,冷冰冰地对万斯同说:“万斯同,本来你无大错,我是可以让你回去的,只是,都怪你找到了这个地方,而且发现了我母女二十年藏身的隐秘,我如放你,无异暴露了身份,所以,暂时,你不能离去。”
万斯同陡然一惊,问道:“那么,你老人家要如何安置我呢?”
花蕾用着同样的神色道:“你入我禁地,伤我爱鸟,要说起来,罪也不轻,我禁锢你一个时期,也不为过,现在你还是识相些,随我来。”
说着她倏地立起身来,万斯同一跃而起,不禁勃然大怒,忽然他窥见一旁的心蕊正对自己轻摇了摇手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