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马狂驰而去。
那哈萨克妇人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,待她走后才从地上捡起了那皱作一团的纸来,知道这里面定有原因,就揣在怀里,不一会儿果然见那年轻的汉人也回来了,所以连说带比地说了一阵。因她丈夫是汉人,所以还能凑合说几句不成文的汉语,石继志尚能听出:“她……女人……马……有走!”
石继志流了一会儿眼泪,知道伤心也没有用,还是走吧!天山之行事了,自己如道经川蜀,定要访这莫小晴,好歹也向她表明一下自己的心迹,并非是如她所想的那么薄情之人,实在是此心已早早托付他人,只能视她如妹,别的……又能如何呢!
唯恐那沙漠红丹鲁丝发现自己不在场,又逼了来,那可就惨了,自己天不怕地不怕,可真是怕和女人打交道……
念及此不由慌忙整好革囊,又装足了水,牵出那匹汗血马,这畜生似已闲得不耐,一个劲长嘶,石继志面朝那哈萨克妇人含笑道:“今天一天实在打搅你们了……”说着摸出一小锭金子递与那妇人,这哈萨克妇人竟是说什么也不肯收,石继志只好收回,才一上马,那马已自行扬蹄狂啸而奔。天已近午夜,可是四野却被一轮皓月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,天山就像矗立在眼前似的,皑皑的白雪耀得双目难睁,他想离天山也许不远了。
他顺着这孔雀河边一路策马而下,心中尚想道,那沙漠红丹鲁丝如知道自己走了,不知该多么伤心,以她那种身份和容貌,这种打击太大了……“可怜的姑娘,并非我如此狠心,实在是我不得不如此啊……”
眼前已是一条宽大驿道,道旁栽着一种不知名的大树。石继志的马方踏上驿道旁,却听见一声娇喊道:“你才来呀?我等你好久了……”石继志不由一惊,见不远树下一骑白马,马上端坐着一白衣少女,因面部被树影遮住一时不易辨认,只当是莫小晴和程友雪之一,不由大喜,笑道:“妹妹……”一夹马腹,这马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