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照夕慷慨叙往,在说到昔日丁裳的痴情时,申屠雷很不客气的指责这位拜见,说他是“始乱终弃”。
照夕痛苦地摇了摇头:
“贤弟!人类的感情,是不能以常理来衡量的。在不知不觉之间,你也许就会做错了事。不过,我尚不能同意你的这句话,因为我直到如今,并没有把这份责任卸下去。
我自信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事……”
他低下头,低低又叹息了一声:
“如果一定说我不对,那只是我不该认识她。如果当时我知道认识之后,会有这些恼人的发展,我也就不会认识她了。”
申屠雷不由苦笑:
“方才我说错了话,大哥不必介意,我只是太同情丁裳,其实大哥的困难,我应该知道。”
照夕欣慰的一笑:
“你也不必太为我的事伤感了,俗谓‘解铃还需系铃人’,这事情不久总要有一个结束的。只是贤弟……”
申屠雷奇怪地翻着眸子看着他,照夕神秘地笑了笑:
“只是到时候,只怕你也脱不了干系呢!”申屠雷并没有了解到照夕言中深意,只点头微笑:
“大哥的事也就是我的事,这一点我到没顾虑到,你还没有说完呢!”
照夕点了点头,注视着他:
“你有这句话,我也就放心了;只是,你却不能半途而退呢!”
申屠雷哂然摇着头:
“不会!大哥你快说下去吧!”
照夕知道他尚不明真意,当时也不去说破,只笑了笑,他内心的铅块,并没有移开。
因为这些都是他内心的痛苦往事,那里面包含真情、烦恼、痛苦,婚姻之事一日不解决,这种痛苦也就一日存在;而且还是“与日俱增”。他黯然地看着申屠雷:
“再往后就是遇到了你,至于丁裳再次乔装救我们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