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必须是我身的穴道。在动手之间,我口中会不停的报出各处穴道的名字,每处穴名,我只报一遍,在口中报出的时间之内,你没有点中,便失去了再点的机会,你请不清楚?”
照夕不由惊恐道:“师父如此身手,只怕我一下也点不中。”
洗又寒冷笑了一声道:“要是如此,这五年以来,我的心血可就全白费了!”
照夕闻言,不敢再说什么,只好依言,把那石灰块紧紧夹在双指中间。他不敢把石块捏碎,因怕那么做,会不太清楚。
这时洗又寒已纵身在草坪间,回身点首道:
“你快点来,要记住我口中所说穴名,不可有错。”
管照夕到了此时,也只好把心一硬,当时身子往前一纵,已到了洗又寒身前。就见洗又寒身如败絮残花似的猛然飘出了丈许,同时由他口中传出了一声低叱道:
“志堂!鸠尾!”
照夕这时集中全身精力,闻声唯恐时光不再,哪敢丝毫怠慢,猛然用“踩云步”的身法,追到了老人身后,骈指就点!
可是他才点到了“志堂穴”,尚不及往下再点“鸡尾穴”时,洗又寒身子却紧跟着变了。
同时在他柳浪似的身形变化之中,一连串的穴道名称,就如同炒蹦更似的脱口而出。
那一袭黑色长衫,带起了唆唆的风声,猎猎起舞,真似鬼影飘荡一般。只见呼呼的疾风影中,裹着照夕倏起倏落的身影,约半盏茶之后,那洗又寒一声长啸,倏地振臂拔上一耸石尖,高叱道:“好了!”
照夕本已扑上,闻声不由把去势一收,这时洗又寒已由石尖之上,如同一片枯叶似的飘了下来,他那枯瘦的脸上,带着无比的兴奋之色,道:
“想不到你的身手,竟有如此进步。”
他一面说着,一面不时低头,审视着身上那件黑色长衫,只见黑衣之上,白斑点点,他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