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天到晚在我跟前叫苦连天,这是好玩的呀!”
管夫人笑着道:“叫丫鬟也练?”
江夫人一拍腿道:“可不是,每天天不亮,都叫她给叫起来,晚上半夜才睡,说什么练三五更,夫人你说,这不是作怪么!”
照夕在一旁听得忍不住“噗”地笑了一声,雪勤在她娘跟前,不禁臊得脸通红,娇哼了几声,直想掉眼泪!
江夫人这才止住了话,一只手搭在她肩上笑道:“我也没屈说你,这么大姑娘,当着你管哥哥还哭呀!”
雪勤噘着小嘴道:“人家也没强迫她们练,是她们自愿的嘛!你就说我,以后我也不教她们了。”
江太太笑道:“好!好!娘屈说你了!”
雪勤抿嘴一笑,又偷看了江夫人一眼,夫人遂也抛开话题,笑问道:
“后天你都请了些什么人?”
雪勤浅笑道:“除了诗社的几个朋友,再就是侄女师门两个姐姐。”
照夕不由一怔道:“全是女的?”
两位夫人不禁又笑了,雪勤白了他一眼,浅浅一笑道:
“也有男的,诗社里的!”
照夕这才一块石头落地,心说要都是女的,打死我我也不去!
管夫人笑斥道:“瞧你那样,女的还能吃了你?这么大孩子了……”
照夕不由俊脸一红,江夫人遂笑道:
“诗社是她父亲为她请的,都是一些老朋友的孩子,有男有女,都是年轻人,他们十天见一次面,赏花作诗挺有趣的!”
照夕心中一动,暗想这倒挺好玩,只是怎么我不知道呢!
想着不由看了雪勤一眼,雪勤浅浅一笑道:
“管兄若是有意,小妹也欢迎你加入……”
照夕看了看母亲,遂含笑道:“岂敢!”
江夫人微笑道:“后天正是他们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