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霜清格格一笑,对着瞿涛媚声道:“那么我也走了,以后我会来看你的!”
瞿涛一时反倒不知说什么好了,只对着她尴尬地点了点头,隐隐听见她姐妹二人争论之声渐渐远去。
熄灭灯火之后,瞿涛仰卧在榻上,回想着方才的情形,还禁不住阵阵心跳,暗中忖道:好险!
如果那时让石霜清撞见,后果真不堪设想。自己是一个男人,还说不上什么吃亏;可是石瑶清的贞节,岂不要毁于自己之手?
想到此,他禁不住冒出了一头冷汗。
可是转念一想,自己既非无情无义,而瑶清亦非弄情负心,二人虽未明言终身之约,可是却已有所暗示。有情人在一起,此类事情又怎能够不发生?
他由石瑶清联想到了石霜清,二人虽是姐妹,可是在言行上,却是极大差别。
他实在不明白,为什么人一变性情,就连羞耻之心,也不存在了?
石霜清既然如此,自己对她要格外注意才是。
他独自辗转反恻,左思右想,时喜时忧,不知过了几个更次,东方既白,他才沉沉进入了梦乡!
第二天,是一个阴雨霏霏的日子。
瞿涛在石室内,枯坐了一天!
他虽是不时地翻阅着书,或观望着风雨巫山的景致,藉以消闷。可是大部份时间,他的脑中仍然在追忆着那个可爱的姑娘,此时此刻,未免有些“英雄志短,儿女情长”
了!
他脑子里想,自己已是二十好几的年岁了,实在也该有个家了。
眼前这位石瑶清,端庄淑静、秀外慧中,实是千里难觅其一的理想伴侣,自己又何必猜疑?
再说,自己堂堂一个男子汉,长住巫山,这样和对方相处下去,终究不是一个常事。
还是早作定算,不如等瑶清返回之后,当面向她求婚;然后自己也就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