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启齿,又抬头看了看瞿涛,才讷讷道:“我怕她会对你不利。”
瞿涛一笑道:“姑娘,你太多虑了,我和令姐并无仇恨,再说也无甚关连,她怎会对我不利?”
石瑶清又叹了一声,道:“你哪里知道?我虽和她有手足之谊,对她也不能不时时提防,何况你一个外人呢?”
瞿涛眨了一下眼,说道:“姑娘大可放心,以后我对她注意些就是了!”
石瑶清这才回忧作喜,她忽然站起来道:“你的武功,我深深地佩服。我姐姐武功虽比我高,绝非是你的对手,我想她对你也无可奈何!”说到此,她一笑道:“天明之后,我要去采买些东西,约在一二日即可以回来,你愿在这里等我么?”说着一双眸子,直直地逼视着他。瞿涛感激地道:“瞿涛一介凡夫,承姑娘多方关照,感戴之心难以言论。如姑娘不弃,愿作知己之交,如能长居于此,日夕与姑娘习武论交,真是何幸如之!”
瑶清不由“哧”地一笑,道:“又来了!好吧!我是直性人,一句话,只要你诚心对我,我今生今世不会负你就是!”说着背过身去,微微以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泪。
瞿涛知她身世凄苦,又因个性倔强,是以乍遇知己,即作海誓山盟之约。似如此真洁之女,尘世尚不多见,一时面色通红,只觉得一颗心通通直跳。
短暂的无言,却胜似有言。他们似乎都已感知对方的真情,良久,相视一笑,石瑶清道:“你要什么东西不要?我明天就下山了!”
瞿涛在孤灯之下看她,只觉得她是那么的美,那张苹果似的嫩脸,仿佛吹弹即破,一时竟自看得呆了!
石瑶清面色微微一红,笑道:“真是的,人家在问你呢!老看什么……”说着把身子背了过去。瞿涛忙自镇定,微微笑道:“姑娘如需要采购什么东西,我下山一趟也就是了,又何必自己劳累?”
石瑶清瞟着他,笑了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