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当时冷笑了一声,转身走了。
斯特巴这才开门把少年让进去,直着眼说:“他许是没看见你!”
少年淡淡一笑,笑得是那么美。斯特巴有些着迷,就灯下这么一看,这小相公简直就像是个大姑娘,他一下怔住了!
少年似乎发现不对,咳了一声:“没你的事了,你把你被子东西拿出去,我不叫你别进来!”
说话的声音,也像是憋着嗓门。可是,斯特巴一眼看见少年背后那口长剑,先前的疑心一下扫了个干净。
“哪有姑娘家耍宝剑的?别多疑心了!”他心里对自己这么说着。
当时应了声“是”,把炕上的竹席子一卷,又问:“相公,你要什么东西不要?”
少年想了想说:“把我马上的行李拿进来就行啦!别的什么都不要!”
斯特巴答应着退出去了,少年坐下来以手支着头,出神地想着。
一会儿斯特巴送来了行李,还想说什么,少年连连挥手:
“不叫你不许进来,也不许在外面走来走去,我讨厌!知道吧?”
斯特巴只好转身出去了。他这里一出门,少年就把门关上,窗户关上,脱下了帽子,解开了上衣,前胸缠得紧紧的绸子,现在一股脑儿的都解了开来。长长吁了一口气,才算舒服了些,只是脚还痛,原来大靴子前后都衬着棉花,走路光磨脚,怎会不痛呢!
她确实是个女的,是晏星寒的女儿晏小真。
晏小真坐着歇了一会儿,天热,蚊子又多,要不是为着……这鬼地方,她一辈子也不会来的呀!
少女的任性和不安的情绪,冲动着她,这几个月,虽说在江湖上,已经历了不少事,可是“天性”这玩意儿,并不是说改就能改的。
由于对情人的难舍和对父亲的孝心,她又回来了。
真是,连她自己也想不懂,想不通,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