掷出的是五点还是六点?
晚间清儿第一个骷子掷得是四点,如果第二个骷子掷得是五点,临云就应该是陪第九席化名鲁秋道的水知寒同席,如果是六点,临云就应该是陪第十席化名左清真正鲁秋道同席
余收言此语一出,清儿神情毫无变化,掷的是几我怎么知道,你当我是未卜先知的神仙吗?
余收言躬身一礼,在下的话已问完了,姑娘好好想想罢,就此告辞!言罢转身离去。
清儿望着余收言珊珊而去的背影,良久后,方才回房。
余收言直接大模大样出了宁公主,奇怪的是宁诗舞也并不出现,一时无处可去。做为一个捕快,扮什么就应该像什么,这一次他扮做一个潦倒浪子,囊中竟然不带寸金,住店也不行,只得往县知府走去,看来今天晚上只好找水知寒安排一下住宿了。
他觉得很满意,刚才他突然询问清儿掷骷的事,清儿毫无变化的神情其实正好表露出她的不同寻常,他知道自己已经掌握到了某些关键之处。
虽然他隐隐猜到了花溅泪的身份,但水知寒成名数年,武功岂是非同小可,花溅泪真有把握敌得住水知寒的寒浸掌吗?
心中转着念头,不觉已来到了县知府门口,余收言也不找人通报,想了想,飞身翻墙中入府。
他施展轻功,游身疾走,欲找到水知寒的住所。
余收言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要知既然鲁秋道在此,晚间水知寒自然应该派重兵把守,防备虫大师的杀手来行刺,而如今整个县府内一片寂静,很不寻常。
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涌上了余收言的心头,仿佛一股无形却有质的什么东西凝在空中,如烈火如寒冰
那份感觉侵衣,侵肤,侵入骨中
这是杀气!
除了水知寒,还能有谁有如此凛冽的杀气?
余收言不欲引起误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