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的对头。想到前日在船尾牵她的手说起彼此身世的情形,心中一软,恨不得马上找她认输,只要她不再这样当自己生死仇人一般
段成倒没有想那么多,低声劝道:她的脾气大家都知道,平日都让着她,谁也不愿真惹急了她。看小弦似有所动,他续道,要么我帮你去说说,好男不和女斗,为一盘棋弄成这样又是何苦?再说你不是还要找景大叔治伤么,景大叔可最疼她了小弦本已意动,但听段成说起治伤的事,顿时激起一股血性,大声道:景大叔疼她就很了不起么?就算我死了也决不求她
水柔清迥异平常的声音遥遥从门外传来:少说废话,抓紧时间找段老三多学几招吧。段成一叹不语。
花想容知道此事后亦连忙来劝小弦与水柔清,但这二人均执拗,一意要在枰上一决高下。虽只是赌气之举,但心目中都当做是头等大事,别人再如何劝,都丝毫不起作用。
当晚小弦专心向段成学棋。小弦本以为棋道不过末学小技,以自己的聪明定然一学就会。试着与段成下了一局才知道全然不是那么回事。上手简单,下精却是极难,不但要审时度势,更要凭精深的算路料敌先机,往往一手棋要计算到数十步之后
段成亦是左右为难,他只比小弦大五六岁,自是非常理解这小孩子的好胜心理。他既不忍让小弦如瞎头苍蝇般盲目研棋,又怕小弦真赢了水柔清,定会让她记恨自己。可转念一想,水柔清虽是败给自己,但棋力原本不弱,小弦只凭十几天的工夫要想赢她谈何容易?念及于此,教小弦时倒是尽心尽力,毫不藏私。
第二天水柔清也不找段成下棋,自个儿呆在房中生闷气。小弦正中下怀,便只缠着段成不分昼夜地学习棋术。只是苦了段成,一大早睁开眼睛便被小弦拉到棋盘边,路上途经的什么白帝城、神女峰等全顾不上看,还要对水柔清赔着小心,对此次鸣佩峰之行真是有些后悔莫及。
小弦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