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元子失笑:“大师如此身份,不参与佛道两派决战,却在操心这等事?敢问那张家媳妇和您有何牵连?”
金蝉子道:“那张家媳妇正在求神灵保佑,不要让她生了女儿,被婆婆丈夫嫌弃,毕生痛苦。这事关她一生的命运。此刻世上,还有亿万之人苦苦渴求幸福安乐而不得。而树下两群蚂蚁还在为思想与派别厮打。”
弥勒忙笑着过来:“这位便是金蝉子,佛祖的第二个弟子,悟性极高,佛法造诣我只怕也不及,是将来最有可能继承佛祖衣钵的人。”
“哦?”镇元子冷笑。
弥勒对金蝉子道:“快请敬上一杯茶,请仙长恕冲撞之罪。”
金蝉子一扬手,那群殴中四散各方的桌案茶具碎片尽数飞回,重新完好如初。再一扬手,桌上茶盅浮起,飘到镇元子面前,“还请恕罪。”
镇元子笑取过茶碗,只觉那茶碗有千山万海之重,他单手使全力持了,不让人看出手臂在微微颤抖,揭开茶碗一看,里面狂涛急旋,竟是把一整个须弥山海都装在里面了。
镇元子心想:这要是喝下去,是想把我撑爆啊。就算能喝下去,只怕也站不起来了。
他将茶碗送到唇边,作势轻抿了一口,一下子灌进好几万斤水去,不敢再喝了,但不喝完又怕被西天笑没本事,于是向天一指道:“咦?灰机?”
众人全向天上一看,镇元子哗地把茶水全倒进他那乾坤大袖里,往桌上一放:“好茶。”
金蝉子笑道:“既是好茶,多喝些吧。”
“师父……你怎么袍子下面在漏水啊……”明月小声提醒。
镇元子暗垂目一看,不好,座位下好大一摊,那茶碗中须弥海之水太多,连他的可装日月的乾坤大袖也渗水了。眼看众人偷笑,镇元子心想:金蝉子我算记住你了。
他长叹一声:“不喝了。此次前来赴会。是有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