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老师,尤其极具权威的老师,难免心生敬畏。
杨晨例外,经历的风风雨雨多了,死都不怕的人还怕谁?但作为学生,对老师应有的礼貌和尊重,他没忽略,老老实实掐灭烟头,站起来,说声老师。
“谁是你老师?有你这样的学生我觉得特别丢人,我就纳闷儿你是怎么考入宁大,你父母怎么叫你做人的,估计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徐小梅可谓恨屋及乌,厌恶杨晨,连杨晨的父母也捎带上,言语刻薄。
父母,杨晨的逆鳞。
不容许任何人触碰,哪怕口头上的侮辱。
“老师,您骂我教训我,天经地义,因为我是宁大的学生,但是...甭捎带我父母,您没权力质疑指责我的父母。”杨晨不卑不亢反驳。
徐小梅横眉立目,参加工作这么多年没学生敢顶撞她,加之她泼辣性格,且在众目睽睽的公众场所,顿时恼羞成怒,甩手扇杨晨一记响亮耳光,撂下句话:“你父母没教育好你,这巴掌是我替你父母教育你,让你懂得尊重师长。”
徐小梅打完人,牛逼哄哄走向酒楼门口。
杨晨面无表情看着渐行渐远的徐小梅,另一人落入他视线,肖洪波,徐肖二人一前一后走出酒楼,肖洪波出门前不忘幸灾乐祸回眸。
“老大,没事吧?”江志文小心翼翼询问。
“肖洪波狗仗人势,我真想拍他两板砖。”周慧强替杨晨愤慨。
“没事,枪子我都受得起,何况一耳光。”杨晨似笑非笑道,其他人捉摸不透这位老大的心思,一个个悄不蔫儿坐下来。
江志文闷了许久,忽然拍脑门道:“我认识文艺部一个学生会干部,有次活动结束,在烧烤摊喝高了,他私下和我说肖洪波和徐小梅有一腿,真要这样,指不定哪天这对狗男女得倒大霉。”
杨晨闻言,眼眸一亮,缓缓道:“或许很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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