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蓄锐,明天恐怕更为忙碌更为辛苦呢!这个黄太爷小匪实在难缠,比狐理还要狡猾.一有风吹草动就迭出奇招让咱们措手不及,被他牵着鼻子走,可恶!”
“我们人多,必须有计划地行动。他不同,像孤魂野鬼,说动就动,心血来潮就任意为之,这种成了精的江湖高手,本来就不易对付。”她有承认失败的感慨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:“我实在不明白,陈老先生为何不见机撤离南京?只消留下一些人拖住他,就可以与王爷到外地逍遥了。”
“问题全出在江小丫头身上,王爷非要得到她不可。”美丽女郎苦笑:“金陵脂粉扬州美女,天下闻名自古已然。古人腰缠十万贯,骑鹤上扬州;上扬州干什么?大家心知肚明,说穿了,扬州人脸都会气歪。王爷挟权势潜至金陵上扬州,就是受了十年一觉扬州梦,赢得青楼薄幸名的影响。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十全十美的少女,而且到手又丢了,他肯甘心愿意割舍?所以逼着我们和黄太爷拼命,不抢回江小丫头绝不甘休,傅姐,认了吧!”
“倒霉的是我们呀!”太虚瑶姬沮丧地说:“三五个人对付不了他,咱们又不能公然大举出动,真烦人。天黑了许久,各组的人是否撤回了?”
“怎能知道呢?人都追散了,有些甚至可能追出城,撤回也不会来这里报到。歇息吧!今晚用不着我们这里的人出动的,白天也掌握不住他的去向,晚上更无希望。我到前面看看,值夜的人必须勤快警觉些。”美丽女郎喝掉杯中茶,置杯而起。
另一位中年女人也离座伸伸懒腰,姣好的面庞呈现疲态,可能奔波了一天,显得有点精神不济。
这中年女人地位不低,但懒得说话神色冷冷地。
打呵欠刚闭上嘴,这女人的神色突然一变。
“噤声!”中年女人警觉地低叫,疲惫的神情一扫而空,神色更为冷森,双目放射出冷厉的光芒。
太虚瑶姬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