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动轻灵矫捷,与其他乱糟糟人声嗜杂的客院完全不同,颇不寻常,似乎可以感觉出,有一种令人难安的气氛,笼罩了这座客院。
“这些人是何来路?一定不是好路数。”他自言自语:“似乎人数不少,可不要道了池鱼之灾。”
与大批不是好路数的人,住在同一座客院里,出了事很可能被波及,真得要十分小心免出意外。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
旅客不断涌入投宿,但这座客院却显得静悄悄。
原来是客院已经客满,几间上房大半被那批神秘男女所住下,不再接纳其他的旅客。
这些人很少出房走动。没有人高声说话,连店伙也心中有数。走动时脚下也尽量放轻。
天黑后不久,屋顶上突然传出声息,似乎有猫在瓦面行走、只有细心的人才能听到声息。
院子只张挂有三盏照明灯笼。各处走道不见有人走动,唯一的人影,是一个担任警戒的中年大汉。
中年大汉非常警觉,发现了屋顶的动静。
“朋友,何不下来赐教?”警卫沉声叫:“咱们办事相当讲理,遵守江湖道义,所以也希望对方也讲理守规矩。不要躲在暗处令人莫测高深,引起误会就有所不便了。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一阵刺耳的阴笑发自屋顶。
没有人跳落,阴笑声也停止了。
一座客房有启门声传出,踱出三个人,泰然绕出走廊,到了院子的中央。
是一位青衫飘飘,面如冠玉特别俊秀的小书生.身材似乎还没发育成熟,像是十三四岁的美少年,居然幅了剑。幸好用的是儒士技剑式。如果佩在腰间,鞘尖可能触地,虽则只是二十八寸的剑,比三尺剑要短两寸。
另-位是道装打扮,胡子已经花白的老道,手中有拂尘,腰尖有剑。
另一位身材高壮,虬须戟立,年约半百壮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