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金鸡震耳,刀剑一触便崩飞,丢了刀剑的人也被震倒。
“你跑不掉的,小宝贝。”他冲入堂屋,向通往内室的走道大叫大嚷:“我不信你能逃到天尽头。”
当然不便向内阁,农舍的人与他无仇无怨,操刀闯内室,那是下三滥的行当。
门外的六男女,连滚带爬从屋侧飞遁。
大衍散人支杖旁观,不住摇头苦笑。
“你是阴魂不散啊?”高大元到了门外,收刀入鞘插在腰带上,盯着大衍散人怪笑。
“呵呵!我又怎么啦?”大衍散人笑得更怪。
“你跟来干什么?”
“距是容天下人走的,不是吗?你小子能走,我老人家就不能走?”
“呵呵!你这假神仙老狐狸,肚子里那点牛黄马宝,以为我不知道?”
“去你的!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?”
“与蛔虫无关,人的一切行为主宰是脑。”他拍拍脑门:“所以骂人笨头笨脑,决不会说笨头笨肚。”
“你聪明吗?”
“差不多,当然并不真的聪明。他娘的!在芜湖任人凌迫就够笨啦!”
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“哼!人心怀鬼胎。”高大元转身向山上走。
“什么?老夫……”大衍散人在他向后大惊小怪。”
“你不要急于否认。”高大元摇手相阻:“你跟来在一旁鬼鬼祟祟,用意是在监视我,万一我落在那些人手中,你怕我招出医仙王金的下落。你从京都跟在他们后面,为的是什么?你与医仙王金有交情,是无可置疑的。我相信你十分明白,那些人图谋我的原因所在。”
“那些仙书秘笈……”
“那是次要的目标。”
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“那些人…苍天教那些人,主要的目标是医仙王金,把人抓住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