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大衍散人讶然问。
“兔子不吃窝边草。”
“这……”大衍散人惑然。
“我不能在太平府附近任性妄为,所以伤人而不杀人,因此白挨揍,让他们不断行凶撒野。他娘的!他们最好不要跟来。”他的算目中,出现狞猛的光芒:“不过,他们一定会追来的。”
“如果他们不迫……”
“那就算他们走运。”
兔子不吃窝边草,这句话形容并不恰当。
高家在太平府,是颇有声望的仕绅族,所有的弟子出了犯禁触法的事,都会让家门蒙羞。小至偷鸡摸狗,大至杀人放火,决难逃过乡亲的耳目,连不当的言行也会受到议论。
所以,他不想做得过份引起注意。结果,对方却可以无所顾忌地向他大打特打要他的命。
“你真应付是了?他们的大授已陆续到达,连雄风会的会主也赶到了,似是倾巢而至,弥勒教方面,很可能有祖师堂家护法师级的高手参予。”
“你跟来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呀!”
“贫道……”
“他们不论是否夺得仙书秘文,都会再打医仙王金正道士的主意。你袖手旁观,为何要数千里迢迢从京都跟来?看热闹?”
“这……”大衍散人老脸一红。
“你与医仙王金交情不薄。”
“不错。”
“帮助我釜底抽薪,岂不是间接帮助医仙王金?弥勒教法师级的人物,你怕?”
“你就是想拖我下水……”
“你才是居心叵测,打我的主意,存心不良,要我替你消灾。来吧!我在前途等你。”
“以后再说。”大衍散人奸笑,转身回头扬长而去。
“这老道奸似鬼。”高大元盯着老道的背影苦笑。
他当然知道大衍散人有困难,上厂年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