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教弟子主张苦修,处身市尘可合籍双修,周旋于豪门公卿间,这算苦修?算了吧!”
“所以我承认我离经叛道呀!”大衍散人毫不脸红地笑说,喝了一大口酒表示心中的高兴,似乎认为离经叛道,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“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入僧归道的,哪来许多门人教徒吸叫呀?禁止中年出家的禁令……”
“哈哈!你相信朝廷的禁令?”大衍散人从怀袋中,掏出一卷纸往地上丢:“这是得自道录司的十张度碟。在京师每张素价十两至二十两银子。自从永乐朝开始,僧道录司都在卖这玩意,不需经过考试。权势分聊也在实;上三个皇帝卖得最多。在各州府,只要你有门路,就可以建寺院宙观。武当山就有五百个十岁左右的小道重,那是皇帝亲批的。你可以在鞠湖查,朝廷规定小寺庙全拆掉,全县只许有二十名老僧,二十名老道,安顿在各大寺庙中,你去查查看,已拆掉的寺庙,百年前便陆续-一重建了。和尚老道目下没有五千,最少有三千,不信你去查好了。身份不公开没度碟的教徒,说有五万你信不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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