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起不来的,你自己知道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我制了你的七条重要经脉。”
“老天你……”
“不要叫天,老天帮不了任何人的忙。”
“秋姑娘,你……你是什么意思?”他震惊之余,总算知道不妙了。
“总监目下在何处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不说,我会让你永生难忘。”秋素华扭转娇躯,拾起床头桌上的另一根松明,度火点燃:“我会一寸寸一块块烧你,烙你。松明烧火,最妙不过了,松油滚烫,沾上就皮脱肉焦痛彻心脾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为何……”
“告诉我,陈爷,总监目下在何处?”秋素华阴森森地问,松明一歪,火星毕剥,松油因倾斜而结液,第一滴滚落的松油,滴落在他裸露的右肩窝里。
“哎……不要……”
第二滴、第三滴……
“老天爷在上……”他狂叫老天:“我的确不知道,只……只知道大……大总领在……
在天街的旅店中发……发令,根……根本没有人传令给……给总监,怎……怎知总监在……
在何处办事?你杀了我也是任然。秋……秋姑娘,我……我………”
“大法师在何处?”松明移开了。
“原来在松崖,大总领要我和尤大嫂传令给他,要他率四弟子到东岳老店,搜寻人质的下落。”
“你没撒谎。上次在我家,西河镇,你是总监派至西河镇接应家父的人,对不对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假冒秋家子弟劫走假回的人,也是你?”
“这……”
“我要开始烙了,烙比滴痛楚强烈三倍。”
“是的……是的……”
“那两个假货是什么人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