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毒疯婆?”大龙卷脸色略变:“晤!她的五毒阴风很不错,但不客气地说,还不足与老夫的排山袖相抗衡。再说,她也不可能为飞龙秘队所用,那老毒婆是很骄傲自负的。”
“晚辈在东岳老店养了三天伤,就出于五毒疯婆所赐。前辈,认输吧!”
“认输?你……”
“敢和晚辈打赌吗?”
“赌什么?”
“晚辈下来的山脊上,不久之后,将有一群人从该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冲下来直捣梅宫。”
“你在说不可能的鬼话。”
“但愿晚辈说的真是鬼话,可惜不是。前辈在接见来人之后,先不必表示意见,然后另派人敷衍,会晤不久之后,方开始坚决表示拒绝合作。”
“你在玩弄什么玄虚?”
“不玩玄虚,在打赌。这时,对方必定现出狰狞面目,必定发出信号,作最后的打算,要那些人发起攻击。前辈,晚辈打赌你挡不住那些人。当然,那时前辈应该不在宫中,而与晚辈在山梁出现。
前辈如果能挡住那些人,算晚辈输了。”
久久,没有人发声,皆被他的话所吸引。
“小子,你的话是真是假?”大龙卷终于沉声问。
“假不假不久自知,目下午正已过,那些人必定已到了附近,三二十里路并不远。”
大龙卷离座下堂,与下面九男女低声商量片刻。
“小子,老夫和你赌。”大龙卷回座,而九男女先后则出了厅走了:“你如果输了,老夫要剥你的皮。”
“哈!前辈准备,不久就可分晓。”他大笑:“梅宫最好重新严加戒备,提防意外。”
打算归打算,天下间,没有万事如意的事。
有时候准备得最充分最完美的计划,也会因一些外来的几微变化而功败垂成,难怪宿命论者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