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。
快刀褚一春花了大笔银子,收买了西河镇派往县城守城的三个子弟,再透过他们的关系,暗中引草上飞与惊鸿一剑接头。可能条件没谈拢,但秘使往还多次却是事实。
惊鸿一剑不但不将秘使扣留,也没向官府告密,如果他真的心无二念,这两件事都是他要做而必须做的事,但他没有做。”
“我明白了,我想他另有苦衷。”
“他的错误是观望,没有执一的风骨。”小绿不客气地说:“也许,他想一脚跨两只船。他以为飞龙秘队会和他不断谈判,却没料到对方迫不及待逼他走险,等到发现上当,已经晚了。只要他那三位子弟被官府揪出来,他能逃通匪的罪名?至少,也有知情不报的罪责。”
舒云感到心中一凉,沮丧已极。
“大哥,如果不是你在德平,为他做了那么多事,官府岂肯停止追究?旱天雷是在卖你的人情,知道吗?大哥,你已经保全了秋家,情至义尽。再说,秋素华沿途所造的杀孽,她是应该负责的。”小绿继续分析:“也许她不知道她父亲的秘密,痛心亲仇而存心报复,情有可原。但是,被她杀死的人何罪?谁无父母妻儿呢?这些无辜被杀的人的亲友,是不是也有权报复?”
“让我冷静的想一想。”舒云心中紊乱:“她已经身不由主,她所造的杀孽都是奉命行事,错不在她……唉!真烦人!
当局者迷,人们对于牵涉到自己的事故,常会感情用事,难免主观。
舒云也不例外,一开始他就认为惊鸿一剑是受冤屈的一方,所以希望所有的证据都对惊鸿一剑有利,他就可以理直气壮为惊鸿一剑洗雪冤屈而尽力了。
旁观者清,小绿事不关己,在对舒云钟情之前,她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,她的证据和分析应该是正确的,除非舒云失去理性,才会为惊鸿一剑继续作强词夺理的辩护。
“我希望能替你分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