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是某一地区的治安首长,并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随时找巡检的。
“快!”豹头环眼大汉大声叱喝,大不耐烦,叫声足以惊醒在洞内过夜的人。
“你鬼叫什么?”警卫冒火了。
“我!南昌宁王府材官詹禄,你们姜巡检认识我。”
警卫一怔,愣住了。
洞口踱出两个高身材的人,背着手泰然走近。
“姜大人已经押解要犯下山去了。”为首的青袍人用平静的口吻说:“这里只有几个平民百姓,要见姜大人,必须到州城去找。”
“你是谁?”詹材官大声问。
“我姓景,一个堂堂正正的百姓。”
“你们是姜巡检的人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是帮助姜巡检办案的?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胡说,你们是的。”
“你这人岂有此理。”姓景的可能对詹材官这些人没有好感:“简直信口雌黄,你想干什么?”
“大胆”
“闭上你的臭嘴!”姓景的沉喝:“你给我竖起驴耳听清了,姓詹的,你说你是江西宁王府的材官,要发威,滚回江西去发。
这里是山东,山东济南鲁王府的材官或许可以在此地发威,你是发错了地方,阁下,你从江西跑到山东来向山东的百姓发威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,你何不撒泡尿照照镜子,看看你自己的可憎嘴脸?“
“反了……”詹材官怒吼。
另一名青袍人拔剑出鞘,显然被激怒了。
“六爷,把他们埋葬掉一了百了。”青施人阴森的语气充满杀机:“像这种作威作福的混帐东西,多杀掉几个,世间也许会多太平一两分。”
隐屏练气士一听口气不对,赶忙拉拉詹材官的手臂,制止他妄动。
“宁王府进香的人有了困难,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