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他一掌把贼人劈昏,挟了水火棍离开。
推开执事房的门,妙极了,有灯光,一盏菜油灯留了一星灯火,光度幽暗,但足以看清房内的一切。
托天叉放在床口,大力鬼王和衣躺在床上,似乎床太小太短了,而这贼首的身材却又太粗大壮,双脚似乎没有地方搁放。
鼾声震耳,汗臭和膻臭刺鼻。
他将灯挑亮,用水火棍换托天叉,略一掂量,叉好沉重,难怪这家伙绰号称大力鬼王,交起手来,这把托天叉谁敢接近?
对付这种肉山型的人,慈悲不得。他发起狠来,两劈掌击耳门,拉脱双手关节,点了环跳穴,再用对方的腰带绞成索,捆了手脚。大力鬼王成了名实相符的一团死肉行尸,命已丢掉大半条。
熄了灯,他将人扛上肩。
门外,乾坤手已弄到另一名小贼。
两人匆匆离开公祠,由原路出集往西走,远出三里外,天色早着呢,三更未尽,子夜刚过。
舒云将大力鬼王的手脚解开,将人推至树干下倚坐停当,托天叉抵牢在地,叉的中尖抵在大力鬼王的胸口。
一阵拍打,大力鬼王醒来了。
“我……我怎么了?”大力鬼王怪叫,大概已发现自己已经失去活动能力。
星光朦胧,树下更是幽暗,但近距离的景物仍可看清,眼前的托天叉当然看得最真切了。
“大力鬼王,你完全清醒了吧?”舒云坐在前面,左手扶住托天叉柄。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“脑袋值一千两银子的人,姓宋,还有姓齐的。”
“哎呀……”
“不要穷叫,这里鬼都听不见你的叫声。我问你,谁给你赏金的?”
“太爷我……哎……”
“你少给我充太爷。”舒云厉声说,左手稍加微劲,尖叉便刺破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