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的原河道,向北流,北面的哨马营左右分的支流,也就是古黄河的故道。
目前黄河已夺淮入海,从南京淮安府地境往东海流。
“是的。”宋士弘点头:“从南京来。”
“南京?南京不是在打仗吗?”
“不打了,响马到河南去了。”
“哦!难怪。”
“这里……”
“听说刘六正在攻打沧州所以禁航封河。”舟子摇头苦笑:“看样子,得在此地等十天半月,甚至更久些。菩萨保佑,不要汀到此地来。”
“糟!”宋士弘泄气地说:“走不了啦[”
“这是无可奈何的事,认啦!爹。”舒云对走不走的事并不焦急,兵灾在他来说,平常得很。
响马纵横七省,三过南京,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,看多了、也就心肠变硬,无所谓啦!
“不认又能怎样?”宋士弘苦笑:“儿子,反正要有一段时日逗留,这里是德州。记得附近的朋友吗?”
“朋友?”舒云不假思索地摇头:“孩儿的记性不差,据孩儿所知,爹在这一带没有什么朋友……”
“呵呵[江湖人口中的朋友二字,得看你用什么口吻来说,表错了情,笑话可要闹大啦!”
“哦!惊鸿一剑秋茂彦秋大豪。”舒云笑笑:“武林之豪。孩儿没见识过秋家的惊鸿剑术,和武林一绝的移影换形轻功、但孩儿认为,不过尔尔。”
“呵呵!当然啦[你已获玄真丹士与无我禅师的真传、熔玄功与佛法于一炉,再加上咱们宋家的武学,下了十二年苦功,再有五年痕迹江湖累积的经验,将秋家的傲世绝技没放在眼下,是理所当然……”
“爹,孩儿不敢狂妄,不是没将秋家的绝学放在眼下,而是孩儿不怕秋家的人再找爹的麻烦。”舒云赶忙解释:“信心是成败的关馈,如果先被对方的名望声威所震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