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否认。”穷儒说;“人生在世,谁又没有缺点呢?真正能不受酒色财气左右的人,又能有几个?我做人的宗旨是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谁要对我不利,我将加倍奉还加倍报复,恩怨分明绝不含糊。”
“永旭,我很想也陪你走一趟,可惜一时分不开身。”香海宫主不胜依依:“我的香海宫必须迁地为良,这里大魔也希望我助他一臂之力,找大邪那些人算帐,的确分不开身。”
“你算了吧。”穷儒说:“有你们一大群美女走在一起,走到哪儿都不安全,这比插标卖首更为危险,目标显著,小兄弟就变成一条死龙啦!”
“司马宫主,真的,人少容易保持隐秘,说走就走无牵无挂。”永旭说,转向穷儒:
“富前辈,咱们明晨动身,入暮时分便去雇船,天一亮在钞关码头会合。如何?”
“这样吧,我去雇船。”穷儒说:“我与水路朋友有些少交情,可以找得到轻便的快舟明早在钞关码头会会,不见不散。”
永旭与穷儒辞出,在街上分手各奔东西。
他到城东北近城根的一条小街,远远地可看到城头上的齐云楼。九江的名胜有不少的高楼建筑,齐云楼也是名胜之一。
他寄居处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,进入东院的客房,他怔住了,门开处便嗅到淡淡的幽香。
房中唯一的长凳上,端坐着一位清丽出尘的少女,天蓝色衣裙素净整洁,佩剑古色斑斓,人生得美,可惜那双秋水明眸眼神太过阴森。
这双眼睛他第一眼便有似曾相识的感觉,再看一眉梢便恍然大悟,有眉梢那颗不易被人发现的小痣,已点明了这位女郎的身份。
女郎含笑站起相迎,友好地招呼:“冒昧入室相候,周爷幸勿见怪。”
“咦!姑娘是怎么进来的?”他讶然问,信手掩上房门。门是上了锁的,如果让店伙发现房中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