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一触乃妻的督脉,便知道永旭并非空言恫吓,除了用真气疏经术之外,其他解穴术毫无用处,而真气疏经攻穴术不是短期可以竣事的,更不是有强敌在侧亦可施术的。
“你……”姬少庄主变色叫,放下乃妻。
“如果你没有勇气与在下决斗,那么,招出将太乙玄功传授给你父子的人,在下放你一马。”永旭进一步施用压力,逼对方就范。
“你阁下似乎深具自信,以为必可稳操胜算呢。”
“是的,因为在下知道你的底细,而你却对在下一无所知,同时在下也知道自己有胜你的把握。”永旭逐渐加施压力,脸色一沉:“你再看看情势,在下一开始攻击,你就无法保护你那烧锅暖脚的,穷儒就可以把她弄到手了。穷儒是目下江湖道中,大名鼎鼎的难缠人物,阴狠机诈睚眦必报,你公母俩是否曾经虐待过他?”
穷儒嘿嘿阴笑,怪腔怪调地说:“好小子,你可把富某骂惨了。
但我不怪你,富某本来就是这种人。”
“你听。”永旭指着穷儒向姬少庄主说:“富前辈的口气,不是在催促在下向你递剑了吗?大概他等得不耐烦,迫不及待要报被辱之仇了。”
姬少庄主真被说得毛骨悚然。瞥了地下发僵的乃妻一眼,心中暗暗叫苦。
“即使你能硬下心肠,不理会妻子的死活,发狠和我拼老命,未必能保得住自己,因为你的艺业比在下差远了,你那把豪曹剑也发挥不了多少威力。”永旭掌握了攻心的优势,神色又转变为轻松。
穷儒伸手折了一段小树枝,随手拂动,破风声嗤呼呼十分刺耳,阴森森地说:“姬少庄主,赶快上啦!你一离开,富某就可以把这鬼女人抱过来,先给她一顿好抽,让她快活快活消消被你公母俩煎迫折辱的怨气,上啊!”
“利用妇人女子为要挟,你们还想在武林称雄道霸?”姬少庄主厉声道:“丑小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