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杀孽之重,愈老愈厉,真不得了。”
“情势不由人哪!剑客老哥。”刀客居然有闲心情说废话。
“你这一生中,到底杀掉了多坐人呀?”
“谁去记呀,老哥。大概,可能有好几百就是了。千军万马中,杀人如刈草,我不杀人就要被人杀,你叫我怎办?跪下来求天保佑?”
有人吹起法螺,传出告警的信号。
“天不会保佑我们。”笔客拔出魁星笔:“我宁可杀人,不愿被人杀。这些猪狗不知在这里做些什么勾当,杀掉他们!”
“你们最好赶快溜,逃命去吧!”剑客用悲天悯人的口吻说,但行动却相反,手一动剑已出鞘:“扬州十日百万尸,胡人杀人如屠狗;满腔热血洒山河,一剑光寒十四州。杀!”
狼犬飞扑而上,尖牙森森伸向剑客的咽喉。
剑光疾吐,奇准地贯入狼犬的咽喉。
剑一振,人犬飞向扑天雕。
鹰爪斜移,避过犬爪,猛抓刀客的右颈。
“铮!”刀背震偏了鹰爪,顺势反拂,有如电光一闪,劈开了扑天雕的右胁。
刀光流转,找上了那位带犬人。
一刀、一剑、一笔,交叉冲错闪掠,如电掣,如雷轰,有若风卷残云,如汤拨雪。
片刻间,只剩下一个人了。
血腥刺鼻,只有一个人仍没断气,发出垂死的呻吟,是被魁星笔击中的。
一刀一剑一笔,分三方遥指着惊得三魂离穴的一个使虎头钩的大汉。
“饶我……”大汉崩溃似地叫号:“不……不关我的事,我……我只是一……一个领……领路的……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刀客冷冷地问。
“我……我是鹰……鹰回岭鹰翔寨的无情钩……”
“哦:原来是鹰翔寨无情钩巴大寨主。”
“在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