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钴禄和卓讶然间。
“被一根木箭,买入肚腹直抵胸膈。”
“糟!中了陷阱?”
“是的,师兄。”纳拉费扬古将死人往上拖:“一定是踏板弹箭,附近一定另有机关陷阱,千万小心。狗东西!姓张的诡计多端,捉住他,我要剥他的皮。”
又死掉一个人,而且是重要的带犬人。幸而赶来会合的另一组人中,有另一位带犬人可以补充。
锡伦活佛心中焦躁,立即下令过夜。
黑夜中本来就不可能追踪,谁敢说有把握不受陷阱所伤害?
***
清早,南面第三座山峰的半腰树林中,传来了呜咽的法螺声。
相距最步也有廿里,听来显得特别凄切。
法螺声透过如岚似烟的晨雾,把已经起身的人惊得慌乱拾夺兵刃暗器,没醒的人则惊跳起来。
“怎么一回事?”锡伦活佛跳起来急问。
名义上,锡伦活佛是司令人。
只因为他是宫廷的国师,地位高所以是当然的指挥。
事实上,真的司令人是纽钴禄和卓,不论是武功或经验,活佛皆比不上纽钴禄和卓,只是所谓法术高深而已。
“告警信号。”纽钴禄和卓不安地说:“赶来会合的另一批人,碰上了可怕的劲敌。”
“魔豹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可能是魔豹。”海山一面穿衣,一面走近说:“他不可能绕到后面去,更不可能远在廿里外出现,所以不可能是他。”
“赶快派人前往接应。”锡伦活佛不假思索地说。
“不可能。”纽钴禄和卓摇头苦笑:“这时派人赶去,已经来不及了,只有寄望后续赶来策应的人啦!”
“那怎办?”锡伦活佛说的完全是无主见的、或者是不切实际的外行话。
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