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金鹰泄气地说:“日下唯一可做的事,是赶快抢救张小哥,我看他大大的不对劲。”
白衣姑娘守住张家全,急得六神无主。
“他……他在发……发高烧……”姑娘冷得发抖,全身汗湿,再经冷风一吹,她怎受得了?
她说话也走了样:“他不能长期昏厥,必……必须先救……救醒他,但……但醒来后,……恐怕高烧会……会毁了他……”
“真是邪门,怎么可能发高烧?”飞虹剑客也冷得受不了:“好冷,咱们如果想保住老命,一定得生火,我身上的汗快结冰了。”
“生火?你要我死?”金鹰大惊,其实,他自己也快支撑不住啦!
“不生火怎办?而且得检查张小子发高烧的原因,不点火怎么行?快,屋后有松柴。”
堵上门窗,用草遍塞可能光的墙缝,两处地方生起火:中堂、内房。
那些搁久了的松柴,生起火来火力极为猛旺,片刻之后,屋子里寒气全消。
三个人在内房,把全身血迹肌肤火烫的张家全,剥光了放在木板床上检查。
白衣姑娘居然不再羞怯,躲在火旁烤暖身子,明亮而略带疲倦的凤目,不时关切地偷瞟床上的人一眼。
她随身带了一个包裹,可知是赶长途的人,来得匆匆,还没在台怀镇找到宿处。
她当然不敢换衣裤,这里都是男人,只好利用火来烤暖身子,烤乾汗湿了的衣裤。
张家全身上疤痕遍布,浑身红似火热似火,气息急迫,呵出的气息也热得像火。
伤找到了,左胁、右胯。
两处都是长条的裂痕,并不严重,深仅分余而已,但青肿异常,散出阵阵怪异的腥味,流出青灰色略带点状小颗粒的液体。
“老天爷:他……他们……”飞虹剑客绝望地叫。
“老爷子,怎么啦?”白衣姑娘惊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