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,也不可能有他犯罪的档案。
理由很简单:他已经知道海山兄妹不敢将事故张扬出去,根本与当地官府不提张家全的事。
走脱一个朱家小王子的事,决不是海山兄妹承担得起的重大事故。
海山兄妹只敢出动自己的人,和利用一些不知情的汉奸,和贪鄙的盗贼与无耻的江湖大豪,不顾一切紧迫追踪鬼谷老人与小王子,不敢调动真正的官兵协助,目的就是怕走漏消息,宁可秘密地把这件事了断。
他必须弄清楚,是谁毁了他的家。
久久,他站在瓦砾场中丝纹不动。
他不能在白天公然出面打听,也许海山兄妹在守备衙门留了什么指示,暗中有人在沁州查缉他。
正打算离开,以后设法打听消息。
街口方向,一个人影缓缓地踏入瓦砾场,不久便看到了他,不慌不忙地向他接近。
他警觉地用目光和听觉,留意四周的动静。
没有其他的人,这人是独自来的,胆气真不弱,半夜三更敢独自来到鬼气忡天的阴森瓦砾场。
来人渐近。
他目力超人,还隔廿步外,藉朦胧的星光,他已看清对方的轮廓。
好眼熟,是熟人。
猛兽遇上陌生同类的警觉消失了,他的手离开了刀把,但另一种警觉,却取而代之。
“算算你也该回来了。”那人在七八步外停步:“很困惑是不是!”
“是的。”他出奇地平静:“其一,你怎么知道来这里!”
“因为我们有不少人,散布在各种行业,有各种身分,在各地秘密活动,消息是相当灵通的。”
“其二,你像是知道放火的因果。”
“谁?”
“有人密告你在北面山区,有意图抢劫车队的嫌疑。胡知州派人找你找不到,一把火烧了你的家,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