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姓呀?”大汉不介意他出言挖苦。
“姓海。”他突然想起了海山:“海河,很好记。你们到底是……
“姓海?胡说八道……”
噗一声响,他一掌劈在大汉的耳门上,同时一脚疾飞,把另一名大汉踢得飞抛而起,飞越桥栏向河下掉。
说快真快,猛虎回头狂野地反扑,掌出脚飞,出其不意痛揍,完全是猛兽的反应,以雷霆万钧的声势,快速地解决所有的劲敌。
在行人笃惶呼叫声中,他挟起那位他认识被劈昏了的大汉,一溜烟过了桥,往小巷于里一钻,迅速脱离现场,再绕道扑奔藏匿的大宅。
大汉被拍醒了,眼前漆黑一片,发觉自己躺在地上,手脚发僵动弹不得。
“哎哟……”大汉忍不住叫起来,耳门被劈处感到痛楚,这一掌挨得不轻。
“不要鬼叫,我知道你受得了。”黑暗中传来张家全的语音。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大汉这才发觉身旁有人,也知道自己身处危境,大事不妙。
“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张家全。”
“哎呀……”
“告诉我,贵堡主为何要搜捕我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不说,我另找人说,你还有三个同伴昏迷不醒。当然我不会饶你,你不说,我就将你一条条的撕下来。现在,撕一条腿肉……”
“哎……不……不要,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大汉不等他撕,手指一触大腿便狂叫起来。
“我在听。”
“堡主得了人不少好处,所……所以……
“谁给他好处?”
“张爷,我发誓,我要是知道,要道雷打火烧。”
“是不是海山兄妹?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,海山的确曾经拜访过敝堡主,并没有谈论沁州韧车以外的事。在前些时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