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同心怀戒意,一听到震耳欲聋的啸声便知不妙,也不约而同勒缰。
一阵马嘶,健马跳跃,尘埃怒涌,六匹健马在十步外勒住了。
“丘小狗!”又有一个骑士认识他,骇然惊叫:“他……他果然没死……”
他不认识这个人,也不认识其他五骑士,徐徐后退,以避开涌来的尘埃。
幸而风从他身后吹来,尘埃一涌便退。
“混蛋!在下当然没死。”他丢掉树枝,破口大骂:“天外神魔和九州瘟神为何不来?
你们滚回去,告诉他我独行等他们还债,滚!”
六骑士纷纷下马,挂上缰愤怒地并排大踏步向他接近,人多势众,来势汹汹。
六骑士有三个是穿青道袍,梳道髻的老道,年纪都不小了,都是相貌阴骛傲气凌人的法师,腰间悬有拂尘和七星剑。
丘星河这一连串喝滚,任何人也受不了。
“你是说,这个刚出娘胎没多久,狗都不屑吃的小混蛋,就是把你们吓得屁滚尿流的我独行?”为首的老道,指着丘星河向惊得脸色发白的骑士问。
这位老道的话更缺乏修养,更损人伤人。
“是……是的。”骑士打一冷颤,畏畏缩缩回话。
“也就是自以为老天爷第一,他第二的九州瘟神,夸海口说用瘟毒弄死了他,却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丘星河?”
“没……没错。”
“现在生见人了。”
“所……所以他……他没死。”
“所以要劳动贫道要他死了。”
“仙……仙长慈悲他……咱们也……也睡得安稳些了。”骑士讨好地说。
“贫道就慈悲他。”老道傲然地向前接近:“贫道要他神形俱灭,永沦九幽。”
丘星河抱胸而立,冷然任由老道吹牛讽嘲,虎目中冷电森森,冷傲的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