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蛟不敢再退,心惊胆跳硬着头皮问。
“以牙还牙,阁下,你也想尝一下暗器的滋昧吗?”
“不……我……”
识时务者为俊杰;洞庭蛟认栽了,极不情愿地拾起马鞭,向丘星河抛出,左手移向腰间。
“你如果不怕死,不妨掏出你腰带内的剖鱼刀。”丘星河接住马鞭向洞庭蛟一指:“我等你死!”
“谭某认栽。”洞庭蛟是个挑得起放得下的人,不再逞强“山长水远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
“下次相见,小心你的老命,哼!相烦告诉那些走狗们,我独行已有向他们讨公道的理由,叫他们离开我独行远一点,才能保住老命,你们滚吧!”
他大踏步回头上马,扬长而去。
“好哇!前面一定有人等候好消息,我得看看那个什么四海游神,到底是什么玩意。”
他驰出里外,策马离开官道,出路右绕树林荒野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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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庭双杰冒冒失失,想替朋友分忧,沿途寻觅可疑的仇家只知道察看是否有携带兵刃的人,糊糊涂涂招惹了巨星河,闹了个灰头土脸。
跟踪的人掩藏了兵刃,怎能从有否兵刀来估计是不是仇家?
五匹小驴,驮了五位风尘仆仆的男女,驴子矮小,但耐力够速度平稳,是妇女的最佳代步牲口。
其实,走长途驴比马慢些,但平均速度不见得差多少,走长途的马如果快马加鞭,赶不了二十里路,保证人疲马乏非休息不可。
五匹小驴不但驮人,还驮了行李,前有鞘袋后有行李卷,三男两女慢吞吞赶路,未引起任何旅客的注意,都以为他们是近乡的土著村民,赶集的农户。
接近了弯道的埋伏区,五男女仍然埋头赶路,不知道已踏入险境,也没有料到他们行藏已露。
路左,四海游神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