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屋简陋、狭隘,破碎的桌椅已经移走,摆了三四张长凳,更形狭隘。
假书生神色萎顿,衣衫凌乱,被按坐在靠壁的一张长凳上,一看便知曾经受到某种禁制,活动不便,成了任人宰割的囚犯。
神智完全恢复清明,便嗅到阵阵幽香。
当她发现自己衣衫不整,酥胸半露春光半泄时,便知道曾经被彻底搜查,验明正身,不禁羞愤交加,也感到心底生寒。
上坐的明艳照人美女左右,有油头粉面的两俊男,与艳丽妖媚的两名女郎,像保嫖般左右分列,五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盯视着她,像饿狼盯视着爪下的羔羊。
她想反抗,想跳起来,但力不从心,试了一次失败之后,不再作无谓的挣扎。
“我想,你该已知道我是谁了。”女人嫣然一笑,笑容不但媚而且得意极了。
“是的。”她急急整理衣衫:“只是,有点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什么?”
“家父有几位明友,曾经与绛宫魔女打过交道。据他们说,魔女年纪已经不小了,而你,应该是年纪比我小,二九甚至二八芳华的少女。”
“谢谢夸奖,我已经双十年华了。”女郎笑得更媚更得意:
“我是绛宫第四代传人,也是唯一的门人。本宫的每一代及门弟子,都以魔女的面目在江湖邀游,令尊的朋友所见的魔女,很可能是我的师祖或师父。”
“难怪,江湖朋友知道绛宫底细的人,屈指可数。家父领袖群伦,消息极为灵通,但也对贵宫所知有限,请教,宫主计算我,有何用意?”
“我出道没几天,需要各方人土大力扶持。”
“哦,这是成名的捷径,可是,你找错人了。”
“我找的不是令尊那种所谓讲义气尚气魄的浑人。”绛宫魔女撇撇嘴:“而是怀有雄心壮志有担当的当今才俊。目下有一个梁少庄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