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平的却是法师和老道。
两方面同时发起空前猛烈的突袭,大法师这一面两个人实力最强,却死得如此迅速,怎不令人大吃一惊?
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。
这一追,像是没有头的苍蝇,漫无目的乱飞乱撞,不可能追及了。
丘星河匿伏在水际的芦苇丛中,春日水盛,芦苇大部份淹在水中,下面全是烂泥,人藏在密密麻麻的新芦中,即使留心搜索也不易发现。
小腹的痛楚开始扩大、蔓延。
他知道,丹田受到严重的伤害。
那扮老香火道人的女人,练成了可怕的阴柔奇功,奋力一击,一般正统的内家气功,必定一击而散,小腹成为一团腐烂的碎脏残肉,可怕极了。
精力耗尽。他在生死边缘挣扎。
他要活下去,必须活下去。
躲在新声的烂泥中,他定下心神运气行功,为保住性命而挣扎,把快要消散了的元气,一丝一缕引回气海,浑忘椎心的痛楚。
不久,猛烈痉挛的身躯逐渐稳定下来了。
两名扮成行商的旅客,策马驰过桥东。
小店前围了一堆村民,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。
路中,一滩血迹已凝结成紫红色了。
“咦!你们怎么啦?”一位行商勒住坐骑,颇感好奇地询问。
人群一分,行商看到了己拖放至店前的死马,鞍后的马包仍在,村民不敢搬动,必须等本镇的里正甲首前来处理。
“不久前,有旅客在这里斗殴。”一位村民惶然说。“六个打一个,死了两个人,尸体已被背走了,留下这匹死马,正等候报官相验。”
两位行商好奇地下马,一个上前察看。
“咦!是那位丘老兄的坐骑嘛!”行商讶然轻呼道:“天杀的!那些狗养的在这里暗算了他。”
“老天爷!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