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萧老盛气而来,想必其中有误会。”为首的杨百户降阶相迎,笑吟吟打招呼:“杨某候教,有事好好商量,有事好好商量。”
“误会,九华山庄的混蛋,不是你们的人?”萧老并不发怒。
但质问的口气却充满了火药味。
“萧老,你是知道的。”杨百户低声下气:“我们的人,除了在额的人之外,都是礼聘的,受命办事但不受节制。办理交办的事以外,拥有行动的自由,一切行为自行负责,九华山庄的梁少庄主也不例外。”
“老夫不接受你的解释……”
“萧老,由于他们一切行为自行负责,所以无法干预介入你们的私人仇恨冲突。”
“那么,你们不反对私人仇恨私人了断了?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杨百户口气一变,不再低声下气:“但请记住,任何私行了断,皆不能影响本所的权益和威信。萧老,听得进逆耳忠言吗?”
“老夫在听。”
“算了吧!何必呢?你只死了一个人,梁少庄主却死了四个。
仇恨牵缠,绵绵不绝,不管结果如何,都无法避免其他的人介入干预,势必影响本所的权益和威信。你要我怎办?叫粱少庄主道歉,赔偿,够了吗?”
已经说得一明二白,明白地表示逼萧老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,压力渐增,这不是逆耳忠言,是不折不扣的严重警告。
“老夫决不接受,分明是贵所授意的背信行为。”
“想怎么办你就瞧着办好了。”杨百户冷冷地说:“总之一句话,本所绝对不曾策划其事,你不接受,一切后果皆由阁下负责。”
“阁下……”
“有话明天再说,夜己深,不便留客,萧老你请吧!”杨百户大袖一抖,退上阶掉头便走。
东西两厢的暗影中,隐隐传出弓弦的震鸣。
萧老一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