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话?”,‘
“必要时,不妨以合法掩护非法。”
“本来就是呀!采矿师是犯法的,冶金师却是合法的,有时也非法;与私铸场有往来就非法。”
“狗屁!你知道我意指什么。”
“哈哈!你也知道我意指什么。”
“别抬杠啦!烦人,走吧!”假书生显得不胜烦恼,依依地注视丘星河身影消失的树林片刻,懊丧地动身。
“小姐,不要烦恼了。”龙叔叹了口气说:“他不是我道中人,你与他无缘……”
“龙叔!”假书生沮丧地大叫。
“呵呵!不过,我有预感。”
“你有什么狗屁预感。”吕叔笑问。
“小姐与这个什么冶金师,必定后会有期。”
“你们又来了!”假书生烦躁地一跺脚:“闲空下来就没事找事抬死杠,无止无休。下次,要爹不许你们跟着我碍事。”
“哈哈!我们不限,你爹会另外派人跟、另派的人,必定比我们更讨人嫌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别忘了去年郑州的事故。”龙叔正色说:“就是没有人跟你,你才会上了妙笔生花那老混蛋的当,桃唆你去斗商家的流星散手剑术。结果.碰上了一个神秘的夜行人,灰头土脸,几乎把你爹气坏了。”
“你烦不烦呀?龙叔。”
“好好,不烦不烦,哈哈……”
□□□□□□
两骑士从东面来、枣骝飞驰,不像是赶长途的,走长途不可以策马飞赶。
三岔路口昨天发生事故的小店前,有两名大汉在凉棚中品茗,目光不时落在南行人山小径向远处眺望,似有所待,但并不焦急。
两人都佩了剑,高大雄壮一表人才,流露在外的骤悍、机警、自豪气概,处处皆表现出他们是武林健者,膘悍的江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