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天下汹汹,弱肉强食,用孔圣人的经书行道,已经无用武之地,过时啦I师父不否认,法场上刽子手的鬼头刀,依然有益世道人心的力量吧?”
“你这小子比为师当年更狂妄/老丹士不住摇头:“你如果真狂妄滥杀,我要剥你的皮,哼?”
“徒儿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为师懒得管你的事,也管不了你。”老丹士泄气地说:“等你到了我这种年纪,想提剑杀人也力不从心,也毫无兴趣了。准备逗留多久?”
“徒儿打算陪师父至岁妙,回家过完年再邀游天下。”
“也好,正好陪我练丹。过两天,“至此白山采药。”
“徒儿陪师父走一趟,有事弟子服其劳……”
“你少给我贫嘴。”老丹士笑骂道:“服其劳的鬼心眼,以为我不知道呀?”
“徒儿……”
“内丹仍差火候,对不对?不劳,能有成就吗?”
“徒儿差劲,师父也不光彩呀?”
“去你的!今后,你最好少给我丢人现眼?”
颖州。
豫皖交界的大埠;
年关岁尾,太雪兆丰年,天候恶劣,阿气成冰,在对于浪迹天涯急于返家度岁的旅客来说,这种天气真令人气结,苫不堪言。
可是,就有一批不畏旅途风雪的人,冒着风雪浩浩荡荡进入府城,没有任何人畏惧风雪,每个人皆穿袭着锦神气万分。
一个个都像是贵官大员,当然也像是暴发户,因为摆出的气势就明显地令人觉得粗俗不堪。
同时,他们佩在身上的刀剑,令普通旅客心惊胆跳,一看便知不是好路数,最好像避瘟神般远避为上,保持距离以策安全。
人分两批,总数四十出头,男女道俗俱全,其中甚至有一僧一尼,乱七八糟。
第一批领队落店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