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一旦发生,难免感到不愉快。
这是向女残的权威挑战,是成名人物最难以忍受的事,难怪她心中恨极。
面对列阵的大群娘子军,飞灾九刀不但毫无怯念,反而像个将军,神气地检阅他的所属官兵。
那股傲然的气势,让这些以美武双绝自负的女人气结,也大感心折,居然收起了骄傲自负的神态,不敢摆出在五里亭面对路庄主时,那种嘻嘻哈哈的阵势。
“你定然是飞灾九刀了。”女残倒还沉得住气,动人的笑容保持不变。
“对,飞灾九刀李大爷。”飞灾九刀豪气飞扬地说:“在德安彼此不曾碰面,遗憾之至。”
“德安事件已经告一段落,双方的主事人今后自会了断,参与助拳的人已各走各路,不可能永远纠缠不休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生计。”
“不错,任何人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亲朋好友养在一起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生计。”
“你现在找我,以何种借口?”
“我和你的事刚开始,与鬼面神无关。”
“我实在想不起你我之间,有任何事刚开始。”女残颇感意外:“你最好举出合理的理由。”
“那是当然,至少,我认为理由充分。”
“本谷主洗耳恭听。”
“昨晚在义阳老店,谷主不否认前往计算在下吧?”
“任何一位江湖同道,都可以证明众香谷的人,在申州老店安顿,一直不曾离店外出。不客气地说,你还不配本谷主亲自出动计算你,你的身价还差得远,别往你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“在下并不认为飞灾九刀价码不足,也知道你没有承认的勇气,不管你怎么说,在下是不会罢手的。为免刀头舔血,你只有一件事可做,才能避免今天即将要发生的血腥杀戮发生。”
“可恶!你……”
“那就是把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