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发生了某些意外变故。
天亮了,义阳老店的几名店伙,在店东的率领下,叫苦连天到了被打得门毁窗破的客房外。
昨晚发生旅客打斗的事故,店伙们都不敢出来过问,对这些带了刀剑的旅客,店伙们心中有数,出了事最好避得远远地,以免殃及池鱼。
抢入房中,几个人怔住了。
飞灾九刀和衣躺在外间的壁角下,似乎睡得正香甜,破了的家具散了一地。
“客官,客官……”店东焦急地叫,以为飞灾九刀死了,这可有人命官司打啦!岂能不焦急?
他猛然醒来,虎目一张,表示他没死。
“怎么啦?”他挺身站起:“哦!这里……”
“客官怎么啦?”
“没什么?”他笑笑:“昨晚好像贵店闹鬼……”
“客官请……请不要胡……胡说……”
“胡说?信不信由你。”他懒得解释:“给我换房间,我还要住几天。”
丢下惊疑不定的店伙,他出房在院子里察看片刻,举步向吕绿绿的客房走去。
吕绿绿的客房,也有几名店伙清整破损的门窗,一问之下,才知道姓吕的女客失了踪。
他的包裹,搁在外间的墙角下。
“真是见鬼!”他悚然而自语:“昨晚,我……我做了些什么恶梦?这……”
当然,他并不完全糊涂,知道昨晚他不是做恶梦,而是发生了一些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,一些令他情绪激动迷离扑朔的事故。
提了包裹,他像梦游般出房。
早膳毕,他出店信步沿街向北走。
前面小巷口踱出一个人,冲他善意地一笑。
“青衫大叔。”他欣然走近: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
“风涛已息,余波荡漾,来看热闹呀!”青衫客笑吟吟地和他并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