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属于村妇的一绺红丝线,出现在村妇的近胁外侧。
一点不错,是剑饰的一部分,一种女性喜用的剑穗,穗结定然压在身下,因缓慢的挣扎,而无意中暴露出一部分穗线。
再留心察看村妇露出的左手掌,他突然笑了。
向侧绕,不走小径,走的是上风。
“你骗不了我,程姑娘。”他站在上风三丈外大笑:“哈哈哈!我不是救苦救难大菩萨,而是要命的阎王,不会冒失地救陌生人。
喂!你在弄什么玄虚?
躺在草中好玩吗?草中蛇虫蚂蚁一点也不好玩,瞧,那不是两条花斑大毛虫吗?快爬上你的腰胁了……”
“哎呀……”程贞像被毒蛇咬了一口,惊得向前一蹦两丈远,脸都吓白了。
他也飞退两丈,保持安全距离。
“你这玩毒的女人,居然怕毛虫,怪事。”他笑吟吟地说:“你在这里搞什么鬼?”
“我恨你,要在这里杀死你,毒死你!”程贞尖叫,飞跃而上。
他撒腿便跑,哈哈大笑。
“又是奇怪。”他一面跑一面大声说:“天杀的女人,你怎么知道我要经过这里?你难道真的能未卜先知?我一点也不相信。”
程贞知道不可能追上他,气得一跺脚,站住了。
“我不但知道你要经过此地,还知道你要到何处找什么人。”程贞似乎气消了不少:“杏园,周一帖,还有,那个什么吕绿绿。”
他又是一惊,这可能吗?
“奇怪,你怎么知道的?”他愣愣地问。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想知道其中秘梓吗?”程贞放下钓饵。
“当然想啦!”
“有条件。”程贞吊他的胃口。
“条件?什么条件?”
“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