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巨熊似的人,押着神色委顿的宗荷姑,声势汹汹到达凉亭。
凉亭附近不见有人,日落西山,暮色四起,大道上行人绝迹。
两人是蓝家大院的把门人,哼哈二将禹德与熊威,抓小鸡似的把宗姑娘用牛筋索绑在亭柱上,在亭口两侧一站,像两座铁塔。
他们是有备而来,哼将禹德的粗大腰干上,缠着沉重的大铁链,任何人看了这玩意,也感到心惊胆跳,身上如果挨上一下,不死也得断手折腰或者少掉腿。
哈将的腰间,那把黝黑锋利的蜈蚣钩也吓人,真有三十二斤以上,三五斤的刀剑碰上这玩意,保证可以变成一堆废铁。
路对面的树林里,踱出浑身黑的飞灾九刀。
“小辈,人在这里。”哼将的大嗓门像打雷:“有本事你就把她带走,带不走太爷就宰了你。”
“太爷不相信你飞灾九刀有什么惊世能耐,你只凭那点点敢于决死的死汉亡命态度吓人而已。”哈将也用大嗓门壮声势:“太爷也是敢于决死的死汉亡命,看谁今天摆平在这里。来吧!小子。”
铁链飞快地抡动,近丈方圆内链影如网,罡风呼啸声势惊人。
蜈蚣钩一拂,碰上了亭柱,亭子摇摇,像一把巨型大锯,擦掉了半根柱,木屑纷飞。
两人左右一抄,像两个金刚,堵捉一个小鬼,看情景便令人心底生寒。
刀吟隐隐,尖刀出鞘。
这种轻灵的尖刀,比起对方的两种重家伙,不成比例,人的体型也不成比例,这是一场绝对不公平的拼搏。
飞灾九刀根本没有移位争取空门的打算,抱刀而立如岳峙渊亭,双目前视不言不动,任由对方挥动着兵刃移位欺进,似乎视而不见,听若未闻,冷静得像个久经风霜的石人。
铁链旋动,获得了最佳离心力,挥出了。
蜈蚣钩在双手抡动下,以雷霆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