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难怪你能拖到现在。我得先作详细的检查,以及用药试验,才能给你正确的答复。”
“那是应该的,小可相信老伯的医道。”
“老朽要你答应一个条件。”
“但愿小可能办得到。”
“老朽替你拔除毒物之后,今后你不能向敝师弟寻仇报复,毕竟你并没在大崩香下受到真正的残害。”
“那时小可放过他,以后更不会找他。小可一言九鼎,请老伯信任小可。”
“好,我信任你,请移玉药室。”
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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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期间,宗宅的客厅气氛不寻常。
远在一个月以前,宗宅便有了麻烦。
雷电手宗一方退出江湖,是三年前的事,在本城所设的尚武堂武馆,则早在十年前就罢馆了。
一个退隐的名镖师,名气犹在,多少会有些麻烦,留有一些后遗症。
雷电手宗一方已经是半百以上年纪,须发已斑的瘦骨嶙峋的老人,外表比实际年龄要苍老得多,这是饱历风霜忧患的结果。像他这种人,吃镖行饭的确嫌老了些,难怪他早早急流勇退。
接见的来客,却是三个黑凛凛的大汉,和一个身材魁梧面目阴沉,一看便知不但孔武有力,而且阴沉难测工于心计的中年人。
“不是兄弟逼得紧,而是你宗老哥有了显明的违约事实,兄弟不得不来提醒你老哥。”中年人的神情阴晴不定,语气有软有硬:“令师弟在裕州,暗中阻止咱们的人建山门,不会是无中生有吧?”
“尹老弟,阁下也该明白,宗某不但管不到裕州的事,更管不着敝师弟神鞭太岁宋兴的任何作为。”雷电手一脸委屈像:“这样就认为宗某违约,未免太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吧?”
“那么,宗老哥不反对咱们向令师弟兴师问罪吧?”姓尹的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