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生中,不可能不犯过罪,赞美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是罪。不管你信什么,最终的目的是求心理上的宁静、平衡。但在那种地方,除了匍匐膜拜之外,你很难获得心理上的宁静,只有希求、惶恐、不安。如果有一天,那些殿堂菩萨天神们慈眉善目,和蔼可亲,庙宇明窗净几,鸟语花香,恢宏庄严中有和平安详清雅。我或许会虔诚地进去找心灵的寄托。总之,我这一辈子与佛无缘。”
梅英眉心紧锁,轻轻地叹口气。
“你怎么啦?”怡平问。
“纯妹,你信佛信得虔诚吗?”梅英不答他,却向纯纯问。
“姐,你问这……有关系吗?”
“有的。怡平哥习玄门心法,你信佛虏诚,日后……这不是一件愉快的事,我担心……”
“姐,你什么都不要担心。”纯纯说:“家父信佛,但不妄佛。至于我,老天?怡平哥说了那么一大堆。佛、菩萨、天神、明王、罗汉……不瞒你说,我什么都分不清楚,反正见佛就拜,认识不清,这种信是模糊不清的。不过,我真的有点相信,人的一生中,冥冥中自有主宰,强求不得。从小我就跟在怡平哥后面,我太小,只知道我要跟着他。依赖他。他失踪了十年。按理,他的音容笑貌、在我的记忆中应该模糊得了无印象。但事实并不如此十年来,我一直就强烈地相信他会平安地归来。岁月如流,我在成长,他也在我的心目中成长。
我有强烈的信念,我会等到他的,等他一辈子……哦!怡平哥,不要笑我痴,我……”
她脸上浮肿,涂满了药末,但一双明眸却不会改变,仍是那么清澈,那么充满灵气,绵绵地、切切地注视着坐在她身旁的怡平。
只是,多了盈盈的晶莹泪水。
“纯妹,那不是冥冥中自有主宰,那是缘。”梅英低声说:“有些人,你和他接近一辈子,对他依然毫无印象。有些人,他只和你见过一次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