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到室中心。
坐着的看守一怔,本能地走近,站在栅外讶然注视两人在地上挣扎。
“这小子经脉快崩裂了。韦姑娘,不要管他。”看守好意地说:“断脉崩裂死得很惨的,他会先撕裂了你,你……嗯……”
扳直了的发环长有六寸四分,从结喉上方贯穿喉头卡在口中,斜穿入颅内部,人扭曲着摔倒。
纯纯虎跳而起,伸手出栅要将尸体拖入。
“钥匙不在他身上,他也没有兵器,拖来何用?”怡平一面说,一面用发环改制的开锁器,探手外出开始定下心拨锁。
纯纯不管,将仍在抽搐的尸体拖近。
在生死关头,她变得出奇的勇敢,先在尸体的头部劈了两掌,震死脑部让尸体加速死亡,方拔出尸体喉下的发环。
“我也可以赚回一个。”她咬牙说:“这些天杀的狗东西!他们必须付出代价。”
六寸四的钢技,在她手中真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。
她的注意力,完全放在小房的门口。
里面还有一个睡觉的看守,很可能是牢头,只要那家伙一出房门,她就会给予对方致命一击。
同时,她也紧张地等候怡平将锁拨开,如果开不了,那……她不敢想象。
怡平如果没有把握,就不会用发环制钥匙他早已看清钥匙的形状,对这种将军型半月大锁构造也熟悉。
铜枝性软,手扳牙咬与床缝夹扭,便制成一枝代用钥匙。
喀嚓两声,大锁被拨开了。
他们渡过了第一重险阻,还有第二重,第三重……
两人将看守的尸体拖入,放在小床上,锁上铁栅,小心地到了室门。
铁叶门有两道闩,粗如门柱。
拔闩试推,怡平暗暗叫苦,大事不妙。
“哥,怎么啦?”纯纯看到他懔然的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