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韦爷,据在下所知,皇甫大总管绝对无意避不见面。”
张三有耐心地解释:“只是失窃了价值连城的金珠宝玩,一时控制不住情势,必须全力追查线索,以便追回失物,忙得不可开交,没有工夫接见外人,如此而已。韦爷所说的口信,不知所传何事?在下将设法传入,请韦爷明白交代好了。”
“那就有劳张老兄了。韦某的口信很简单。”
南衡居士一字一吐地说:“在下给他一天半天工夫,明日正午之前,把犬子放回。要不然,我韦安仁将率亲朋好友赶往武昌。”
“往武昌,韦爷的意思……”
“对,往武昌,找鄢狗官了断,他不能纵使爪牙掳人胁迫而能逍遥自在。你告诉皇甫大总管,我南衡虽则多年不过问江湖事,俗语说: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我南衡登高一呼,多少还能替某些人带来严重的伤害。他既然迫韦某铤而走险,得不到多少好处的。这些话,张老兄能否把意思明白的传到?”
“这个………
店门脚步声入耳,进来了三个人。领先的人是九幽客吕杰。
“呵呵!韦老,吕某负责把口信传入,保证不会误事。”
九幽客挥手示意张三李四离开,自己在对面落坐:“韦老,能听在下几句话吗?”
“吕老兄,希望你老兄的话中听,最好能代表贵大总管的意思。”南衡居士忍住怒火说。
“吕某的话或许不怎么中听,已不见得能代表皇甫大总管的意思。不过,毕竟还有三两斤份量。”
“你吕老兄是有名的传信人,所说的话当然有份量。说吧!韦某在洗耳恭听。”
“韦老在武林位高辈尊,名满天下,但在鄢大人眼中,不客气地说,还不如一个街坊地棍可怕。家大业大的人,在官府眼中,除了利用价值之外,根本不是什么可以构成威胁的对象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