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油然兴起戒心。
孤零零的二进农舍,看不出任何异状,柴门是锁上的,是一把斗形四两锁。四周沉寂,平静安详。
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老江湖成了精的神箫客,仍未看出警兆。
“那把锁。”
他低声说:“曾经移动过了。”
“是你锁的,你看出来了?”
“锁栓应在中心偏右二分,现在已移到中心了。”
“这么远,你能看出三分的差异?”
“不难,偏右三分,锁应该左沉些少,现在是平衡的,老远便可看出。”
“也许是有野犬碰擦过柴门……”
“只有猪才会利用物体擦痒,狗不会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有人进去过了。”
“可能的……”
“啊!”
怡平沉叱,推开纯纯,旋身,抖手,一串制钱呼啸而出,破空乱飞有如暴雨。
小径两侧的矮树丛中,鬼魅似的掠出两个人影从惊人的奇速飞扑而上,被飞钱阻住。
草绿色宽博袍,同色尖头罩仅露双目,外形相当可怖。两人一高一矮,佩了剑,露出的双目神光湛湛,年龄不会太大。
飞钱虽多,虽则呼啸有声,但末注内力,用意仅是阻止对方从身后扑上而已。
两怪人一双手伸出袖口,快速地上下拂挥,近身的制钱一一失踪,收钱的手法轻灵美妙不带丝毫火气。
“耳力与反应力很不错。”
高怪人冷冷地说:“警觉性更佳,不错,屋子里已经彻底搜过了,包括后面的地窖。”
“为什么?”怡平沉着地问。
“你心里明白。”
“在下一头雾水。两位……晤!四位是拔山举鼎的人吗?搜什么?”
又出来两个怪人,身材与第一个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