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不开玩笑,地上跑的什么?”
“牛。”
“牛?”
“犀牛。”
“什么?”看门人警觉地再次坐正身躯。
“天上飞的,是鹰,十只鹰。”
“该死的!原来你……”
“你瞧,这不是来了吗?”青衣大汉用手向前面村中心一指。
二十余个人,正大踏步而来。
走在前面的五岳神犀像个付不到债的债主,脸色难看已极,脚下沉重,似乎要将气发在脚下,而不是往上冲。
看门人一蹦而起,匆匆推开祠堂的中门,似乎忘了青衣大汉,忘了犀牛和十只鹰。
踏入广场,五岳神犀身后有几个人,不约而同咦了一声,看清了青衣大汉的脸貌。
“算算诸位也该回来了。”青衣大汉说。
五岳神犀已听自己的人所发感到惊讶的声音,炯炯鹰日凌厉地盯着青衣大汉,一面大踏步接近,一面用凶狠的声音问:“干什么的?什么人?”
“你们有人认识我。”青衣大汉嘻皮笑脸往人群中间一指。
“祖师爷,他就是庄治平。”一名二十岁左右的人说。
五岳神犀在阶下停步,凶狠地、警觉地死瞪着这位二十岁的年轻人。
“对,在下就是庄怡平。”
怡平仍然嘻皮笑脸:“你们派了四个人,住在庄某的邻房,一方面监视庄某的举动,一方面侦查前来岳州的各路群雄,到底有些什么人物,所以该认识我。”
“拔山举鼎的人,说你很了不起,很可怕,也非常讨厌。”
五岳神犀不住狞笑,说:“老夫以为你是什么天王菩萨,长了三头六臂呢!原来是这么一个毛孩子。”
“呵呵!不要羡慕我,你也曾年轻,你也曾经是毛孩子,我所经过的、所有的,你都曾经有